给我起昵称的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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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纽带(四)

过渡流水账,肥肠无聊


你们够了2333我说女子亵衣是指贴身私密碰了就要负责的意思啊!

奶罩内裤套头笑死我了喂!



 

新春将至,街头巷尾多得是往来行商与采办年货的百姓。莲花坞也算张灯结彩,颇应时景。

 

江晚吟早年戒备魏无羡几近疯魔,常捉人回莲花坞拷打,将好好一片明山净水闹的鬼气森森。如今魏无羡真复生了,他反倒无暇折腾,只一心调教外甥,顺带撑一把金光瑶死后风雨飘摇的金麟台。

 

八成繁忙起来,可少思少想,也懒于计较恩仇得失了。

 

故而蓝忘机再临莲花坞,并未如魏无羡猜测一般,被拒之门外。相反,门生礼数周全,干脆利落敞开山门,将人迎入的同时,有人通禀宗主。

 

约么一炷香后,江晚吟来到会客厅。

 

蓝忘机正于厅外回廊边背身而立。廊上挂着灯笼,红彤彤因寒风微弱晃动,金红长穗悬垂至人肩旁,由江晚吟的角度看去,一身与雪色融为一体的白衣,好像也沾了点人间烟火。

 

他未负琴,佩在腰间的长剑被衣衫遮挡,霜寒教年景打散,恍惚中倒更像蓝曦臣一些。江晚吟脚步一顿,蹙眉细细观察,对方已回过身来,神色冷漠,双瞳浅淡若琉璃,确是蓝忘机无疑。

 

虽然认错了人,散去的敌意一时再难聚拢,江晚吟撤下搭在指环上的手指,眉头松开,抱拳道:“含光君。”

 

蓝忘机静静还礼,江晚吟睨着他道:“又来做善事?”

 

蓝忘机将扫在一肩的长穗拨开,淡淡道:“受人所托。”

 

江晚吟历来不大瞧得上他这种拒人于千里外的冷漠,薄唇动了动,一串讥讽几乎要从中冒出,然几息过后,他却是忍住了,转过身:“请随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踏着蜿蜒过湖上薄雪的石道,原路去往那处偏僻别馆。江晚吟目光凝重,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往来门生客卿驻足施礼,依旧面沉似水。蓝忘机倒像将兄长那句“客气些”听在耳中,但有问候,无不点头回应。

 

屏退侍从,封锁院落,江晚吟上次被他划了衣衫,算是领教了对方的固执,横竖决定配合,这回索性直接将上衣褪尽。手掌贴上后腰,他做好了硬抗剧痛的准备,谁知灵力绵绵渗入,如同一位识趣的友客,并未横冲直撞,而是小心翼翼游走于经脉之中。

 

身体从容,心中却不那么好受了。江晚吟自认未叫过痛,不曾求蓝忘机手下留情,颇觉受了轻视,当即冷笑道:“这也是受人所托?含光君直接摧空丹田即可,如此迂回,当我是你蓝家的女修么?”

 

蓝忘机只做未闻,源源不断注入的灵气依然故我,停了一阵方道:“兄长反复嘱咐……”

 

江晚吟心火更盛,打断他道:“泽芜君如此爱操心,何不自己来?”

 

身后气息微滞,须臾,蓝忘机道:“兄长有事在身,且江宗主,不是懒于见他?”

 

江晚吟心头就是一跳。

 

他本以为,自己与蓝曦臣都大大丢了脸,断不能将酒后做下的荒唐事说给别人听。听了蓝忘机这话,倒像知情似的。他回过头,凌厉地瞟了眼对方绑得规规矩矩的抹额,问道:“泽芜君对你说了什么?”

 

蓝忘机垂着眸,淡色虹膜掩藏在眼睫下方,因在小心收束灵力,神情多显肃穆,而非冰冷。感到江晚吟的视线,双目撩起,霜颜雪色才重新笼罩。江晚吟险些又看错了人,五官都扭曲了一瞬,也不好继续逼视,重新面向墙壁。

 

这时,便听蓝忘机缓缓道:“江宗主还请静心。在下看兄长心情不佳,只是猜测。”

 

江晚吟这才松了口气,起伏情绪逐渐平静,不甚服帖的真元再度接受对方引导。虽如此,蓝曦臣为宗主多年,涵养极好,能教蓝忘机看出端倪,可见是真被打击得过了。

 

恰逢灵力清扫一周,蓝忘机收回手掌,以布帛拭去黑血。很快,冰凉药膏涂上已近愈合的伤口,手法与上次可谓是天壤之别。

 

江晚吟额角略微跳动,指尖轻轻敲击化作银环的紫电,眉头紧锁,目中隐现挣扎。他大概猜得到蓝忘机为何风格大变,正因如此,才愈加烦躁。然受了对方好意,教养使然,又不得不拿捏语气,好言致谢,真是憋屈异常。

 

搭在床边矮桌上的里衣被递了来,他接过披好,对欲告辞离去的蓝忘机道:“含光君,可否替我,向你兄长带句话?”

 

蓝忘机道:“请讲。”

 

江晚吟束好腰带,理罢外袍,回身看向蓝忘机,视线在对方无表情的脸上短暂停留,犹豫再三,却道:“罢了,还是等见了面,我亲口对他说罢。”

 

 

 

十一

 

江晚吟其人,心气甚高,鲜少示弱。曾与他相交莫逆者,魏无羡聪敏通透,蓝曦臣温厚体贴,往往无需开口,就将事做到十分。照他所想,本以为透出句话,便可算收回先前所言“不必再来”,而以蓝曦臣的个性,也定不会再劳烦他人。

 

谁知十数天后,来的还是蓝忘机。

 

他多少有些失望,脸色随即因此更为阴郁,疗伤时忍不住问道:“含光君与魏无羡不是分开一刻都嫌多么,如此为在下奔忙,就不觉得为难?”

 

蓝忘机反问道:“江宗主,想我与魏婴一起来?”

 

江晚吟:“……”

 

江晚吟:我是想你别来。

 

他心情不佳,语中便带了一丝讽刺:“一起来做什么,是在我莲花湖边亲亲我我,还是在我江家祠堂搂搂抱抱?含光君好歹是仙门名士,人前约束言行,很难?”

 

这种话,他或直接或间接,在蓝魏二人面前说过多次,言辞皆恶毒得很。魏无羡无不被他说得面白如雪,无言以对,蓝忘机则从来只是无视。江晚吟权作泄愤,并不指望对方如何,此时却听蓝忘机轻叹一声,道:“对不起,这的确是……我与他的不对。”

 

听语气,还颇为真诚,并非敷衍。

 

江晚吟着实有些惊异,回头乜他一眼,见他神情不似作伪,又刺他道:“魏婴为了救你,可是将我莲花坞上下尽数带累死了,含光君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只怕难平怨气。我只求阁下别再贵足踏贱地,也免惊扰死者。”

 

蓝忘机抬眼回视,平静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江宗主,不必出言相激,我不会走。”

 

江晚吟:“……”

 

对方油盐不进,江晚吟直想将他一掌挥开,然半身赤裸,又不好移动,只得徐徐平心静气,也免真元紊乱。

 

灵力还在绵绵汇入,后腰处的手掌温热,丝毫觉不出其主人曾以之引寒冰之气于避尘,挥舞间散出漫天霜雪。灵脉与丹田充斥着强劲而柔和的力量,虽为他人操控,却并无侵略感。

 

蓝忘机的改变显而易见,而在此事上可做引导,又劝得动他的,只有蓝曦臣了。

 

江晚吟视线飘忽半晌,落在交叠的双手上,突然问道:“含光君,你……喜欢枇杷?”

 

蓝忘机上药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口中应道:“是。”

 

江晚吟正在踟蹰,对背后痛感并未在意,又缓缓道:“泽芜君可有教你吹……罢了,你的琴呢?”

 

蓝忘机道:“太重,留在云深不知处。”

 

也亏得此人未负琴,否则,他怕是一看到那张七弦古琴,就要想起差点被塞在手中的裂冰。江晚吟盯着指上紫电,描摹其上繁复符文,斟酌半晌,状若无意道:“姑苏蓝家的抹额,很重要?”

 

这个问题,有些揭人秘辛的僭越,蓝忘机蹙眉道:“何出此问?”

 

江晚吟道:“魏无羡扯了你的抹额,就教你惦记了十余年,蓝家人,难道个个如此?”

 

灵药逐渐渗入伤处,蓝忘机将衣衫递给江晚吟,这才道:“抹额,等同女子亵衣。”

 

江晚吟:“……”

 

他垂首披衣,掩饰扭曲的表情,口中道:“若是给了他人……?”

 

蓝忘机眼睫抖了抖,道:“大抵可算……倾心相许。”

 

江晚吟道:“大抵?可有意外?”

 

蓝忘机迟疑片刻,道:“暂无。”

 

江晚吟想要揉捏眉心,手臂悬至半空,见蓝忘机侧目看来,硬生生止住动作,咳了声道:“若是被人摘下呢?”

 

蓝忘机语气淡淡,声调刻板,如同在诵读家规:“两情相悦,即可结亲。若无情分,便是结仇。”

 

江晚吟眉峰一跳,道:“魏婴与你同为男子,也不例外?”

 

蓝忘机道:“在此之前,尚无例可循。然有了先例……”

 

有了先例,依照姑苏蓝氏男女都要分院而居的古板程度,自然要依例行事了。有了夷陵老祖这一前车之鉴,恐怕男子与男子,女子与女子之间也难逃规束。

 

涤清灵脉,祛除阴毒带来的舒爽荡然无存,江晚吟脸色精彩纷呈,正是阴霾难解时,蓝忘机再次问道:“江宗主,何出此问?”

 

江晚吟撩他一眼,直觉他与魏婴害人不浅,哂道:“我实在好奇,魏婴原本最喜招惹美貌女子,失手碰了含光君的抹额,竟成了断袖,这东西难道……”

 

“江宗主慎言。”

 

蓝忘机倒还是那副肃如松,冷如雪的模样,语气则现出一丝警示。并不明显,却颇具威严。

 

江晚吟本就心烦意乱,被他严正的目光一扫,当他又听不得别人说魏婴的不是,忍不住扬眉讥诮道:“怎的,实话说不得?含光君难道还要趁我虚弱,给我一掌,再教训一句‘江晚吟,口下留德’?”

 

事涉魏婴,蓝忘机与他往往会将“雅正持重,不可交恶”抛诸脑后,为防对方未语即发难,江晚吟将手搭上三毒。然他蓄势待发,蓝忘机静默片刻,竟又说了句:“对不起,那时出手伤人,实乃情势所迫,关心则乱,还请谅解。”

 

江晚吟:“……”

 

他扶在三毒上的手抖了抖,像看怪物似的,将对方从头至脚打量一番,头顶束发道冠,浅淡双眸,腰间银白剑柄,乃至足下云履,丝毫都未放过。眼前人容颜昳丽,神情冷肃,确是个真人。

 

也的确说了那一长串话。

 

江晚吟这才自震惊中回神,蓝忘机这样说,他反倒不好抓住往事不放,冷静下来,想到自己对蓝家私事盘问一通,历来寡言的蓝忘机有问必答便罢,还被遭迁怒嘲讽,再大的仇怨,也有些过意不去。静立半晌,艰难道:“是我失礼在先。”

 

蓝忘机并未纠结于此,道:“江宗主,魏婴他……与我,并非一条抹额可说清。若实在好奇,我带他来,你亲自问。”

 

江晚吟:“不必了!”

 

他觉得蓝忘机今日实在话多,也不知是不是论起魏婴的缘故。果然对方似不死心,又道:“江宗主既想见他……”

 

江晚吟阴测测打断道:“含光君与泽芜君真是亲兄弟,动辄猜测人心。只他的本事,含光君没学到半成,就别滥用了。”

 

见他又要翻脸,蓝忘机不再多说,收起药瓶,告辞离去。

 

 

 

十二

 

入了春,江南一日暖过一日。封锁了数月的河流湖泊雪消冰解,槐柳梢头爬上点点翠色。

 

云梦北界因年年春潮泛滥,养出了水行渊,一时难于根治。江晚吟做不出将祸患赶往别家的阴损事,只好领诸多人手打捞沉船,安葬死者,削减邪祟之力。

 

折腾了多日,等到约定那天,江晚吟匆匆返回莲花坞。阴毒几乎去净,耗费大量灵力约束水行渊,也无发作迹象。然推开房门,他立即细眉倒竖,血气上涌,险些真元逆转。

 

一条长鞭被他抖出,电流噼噼啪啪汇成鞭身,随着主人情绪紫芒愈盛,亮得发白。

 

蓝忘机立在桌边,魏无羡坐在他对面,正伸手去拿桌上白玉盘中的枇杷。瞧他这架势,忙撒了手,拧身躲在桌后。

 

江晚吟倒没抽他,待气顺了,目光冷厉地扫向蓝忘机,森然道:“含光君,我是不是对你太过客气,教你把这当成云深静室,什么人都敢往里放?”

 

魏无羡摆手道:“江澄,这不怪他,是我自己钻进来的。你也知道,这我还算熟。蓝湛充其量,不过是施个障眼法,教门生看不到我而已。”

 

兴许是怕将江晚吟气死了,他尚算收敛,没向蓝忘机身边凑。也亏得江晚吟一身疲惫,唯恐与蓝忘机动手时旧伤发作,在自家落了下风丢脸,收了攻击之势,只将细细电流缠于指间。随气息明暗的紫光映向上方,显得人面色愈发阴晴不定。

 

蓝忘机不动也不言语,江晚吟不理魏无羡,沉着脸对他道:“我给你兄长面子,不与你为难,你也不要得寸进尺!”

 

魏无羡见他不动手,胆子立即肥了,抓起个枇杷划开,道:“不得不说,泽芜君面子可真大,江澄,这个时节,枇杷从南洋运来的罢?一颗赶上一筐贵,你家有钱,也架不住这样花呀。”

 

江晚吟喉结跳了跳,像是硬吞回了什么,见魏无羡三两下将皮剥了,才喝道:“放下!”

 

魏无羡道:“你又不爱吃,那就是给蓝湛买的,既如此,我吃一个,又怎么了?”

 

紫电啪一下甩在地上,地砖碎裂,石屑迸溅,蓝忘机挥袖拦下飞向魏无羡的碎石,难得地现出些惊愕,问道:“江宗主,是么?”

 

江晚吟扬唇,扯出一抹冷笑,不客气道:“含光君,做人,不能太拿自己当回事。”

 

魏无羡叹道:“瞧你,事都做全了,就不肯说句好听话。泽芜君原本和你好好的,是不是也让你拿话戳了心窝子?只是到底出了什么事,能让他数月愁容难掩,还对此闭口不谈?”

 

江晚吟听了前半句,手已扬起到半空,然对方后半句说完,他竟把手放下了,怒容扭曲着消失,余下的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似是忍了又忍,才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魏无羡道:“泽芜君说你伤得重,治伤途中又换了人,蓝湛没他细心,我不放心,就来看看你。”

 

江晚吟哼了声,心道蓝忘机并非不细心,反倒是和他兄长一样,尽心太过,还做起他的主来了!当即硬声道:“如今你也看到了,我好得很,一时死不了!”

 

魏无羡点头道:“是啊,瞧你这甩鞭子的架势,我死了,你都死不了。你且好好养着,等全好了,我再来找你喝酒。”

 

江晚吟好似被他气得乐了,嘴角又泛起了肖似虞夫人的讥嘲,魏无羡哪里不知道他,在刻薄话冒出前道:“江澄,我走啦。”

 

江晚吟横了他一眼,扬鞭指向房门,冷冷道:“快走!”魏无羡刚起身,他又乜了眼桌上的果盘,道:“把你碰过的,统统拿走!”

 

魏无羡从善如流,揣了数个在袖中,余下个最大的,道:“总要给蓝湛留一个。”

 

江晚吟睨向垂首而立的蓝忘机,冷笑道:“留什么,他也要一起走!”

 

魏无羡还要开口,蓝忘机挥袖卷走了那枚黄澄澄的大枇杷,简洁道:“走。”

 

 

 

出了莲花坞,前行百余步便是码头。清明将至,细雨纷纷,蓝忘机从行商手中买了把油纸伞,撑在两人头顶。湖阔江宽,水色濛濛,春风携着缕杏花香气拂面而来。他偏头问魏无羡道:“如何?”

 

魏无羡将吃剩的果核丢入湖中,道:“他以往见我,连个眼神都欠奉,如今肯说上两句,已经很好了。”

 

蓝忘机道:“江宗主的脾气,确是好多了。”

 

魏无羡笑道:“他呀,和虞夫人似的,从来都是嘴上不饶人。别人对他好,他都记着呢。你帮他疗伤,他就给你买枇杷,摆了一盘子还不承认,真是笑死人了。”

 

顿了顿,又道:“别看他有时候浮躁易怒,其实心软着呢。小时候,他的狗被江叔叔送走,哭了好多天,看我没人玩,就来搭理我。江叔叔带鞋袜给我,他都要酸出水来了,那鞋不合适,他还要告诉师姐,教她来帮着改改。”

 

他絮叨了好一阵,才道:“只是他们都被我带累死了。人死不能复生,我和他,到底是回不去了。”

 

雨帘细若牛毛,绕过伞檐被风卷在身上,蓝忘机掐诀沥干两人潮湿的外袍,温声道:“何苦如此。我瞧江宗主今日,还是挺高兴的。”

 

魏无羡惊道:“开什么玩笑?”

 

蓝忘机不语,魏无羡怔了怔,问道:“那你呢,又是何苦?”

 

不等蓝忘机回答,水天相接处,一叶小舟缓缓驶来。他将伞递给魏无羡,笑道:“接你的人来了,我也该回去了。”

 

 

 

蓝忘机步入月亮门,江晚吟还没离开,透过半掩的门扉,可看到其青黑的脸色。他在门外静立片刻,没听对方赶人,便抬脚进门,取水净手。

 

江晚吟这才撩了他一眼,疑道:“含光君怎么回来了?放着夷陵老祖独自上路,不怕他被债主抓去撕了?”

 

蓝忘机道:“江宗主不必担心,自有人送他回姑苏去。”

 

江晚吟从鼻中哼出声讽笑:“他死不死,与我何干?”

 

蓝忘机一手挽袖,一手向他摊开,做了个请的姿势。因未负古琴,背光而立,容颜看不真切,眸色略显深沉。江晚吟恍惚中又像是看到了蓝曦臣,回过神来,忍不住轻抚额头,背身宽衣。



这该死的过渡,好像是完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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