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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同人】【原著向】倒霉(二十四)


在霸下澎湃灵波之下,修为粗浅者当场昏厥,一行人中有四名金丹,被当胸一记重击,虽说吐了血,却立即起身拔剑,运气防御。为首那人高喝:“什么人!敢在我徐家治下撒野!”

金光瑶自袖中拿出一把金叶子拍在桌面,转身抽出不悔,一剑甩向说话的修士,口中笑道:“徐家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待看清他的脸,诸人俱是大惊,自无人再去关注静立一边的聂明玦。领队挡开凛冽青芒,舌头有些打结:“金、金光瑶?”

嘴上说说是一回事,短兵相接是另一回事。敛芳尊的恶名,还是颇能唬住这些小家族的修士。

金光瑶笑眯眯提剑一指,道:“诸位道友既然对敛芳尊此了解,想必清楚得罪他的人,最终都是什么下场罢。”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几名徐家修士心知如今事难善了,欺他这身体年少,提剑便围攻上去。有两人趁乱想要逃走报信,被聂明玦飞身上前,举刀拦截。金光瑶与剩余两名修士缠斗片刻,将不悔收回鞘中,抽出腰间恨生,诡异灵力将剑身催动成游蛇一般,出其不意绞紧一人佩剑,略一施力,那剑截截断裂。

剩下一人,正是方才说金光瑶以色惑人的修士,看到同伴神魂相连的灵剑就这样被绞碎,人还口喷鲜血,元气大伤,吓得呆在原地不敢上前,口中喊道:“金光瑶,江家正到处寻你,你这样出手伤人,不怕遭我等氏族群起而攻吗?”

金光瑶眼中闪过嘲弄,哂道:“你们也算氏族?再者,我这样风流貌美,谁舍得伤我?”

他依旧面带微笑,语气极为和善,下手却愈发狠厉。经历过射日之征,履历生死劫难的修士,与太平盛世之中不过参与过夜猎的修士,即便修为相当,斗起法来却是高下立判,不过十余回合,金光瑶手握恨生,一剑刺入那修士小腹,想要刺穿其丹田,断其仙路,想到聂明玦所言,回手收剑,一脚将其踹晕。

聂明玦早就解决另外两人,看了眼地上横七竖八倒着的徐家修士,抬眼问道:“如何?”

金光瑶捧剑而笑:“痛快!”

茶肆中人,与此事无关者早就跑了个干净,金光瑶知不宜久留,散开神识,果然发现有几波人正向此地赶来,便将情况告知聂明玦,道:“他们人多,又有了防备,相互之间定有联系,我们若是一起跑,怕是会被堵截,包了饺子。”

聂明玦瞟他一眼:“你是不是想说,要与我分头行动?”

金光瑶:“……嗯。”

出乎他意料,聂明玦点头道:“好,最早戌时,最迟丑时,镇外正南十里处汇合。”

金光瑶将恨生缠回腰间,挑眉道:“你不怕我跑了?”

聂明玦道:“随你开心。”说罢,提刀向来人最多的方向掠去,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一片人仰马翻之声。

金光瑶:这可是你说的!

他并未急于出镇,而是跃入一家民居,钻入空屋迅速换了件白色外袍,收不悔于乾坤袋中,打开发髻,只将一半头发以金冠相束,余者散落肩头。等了一会儿,听茶肆方向人声嘈杂,似乎被打倒的与后到的援兵汇合,一同向聂明玦离开的方向去了,这才飞身跃出院墙,落在与茶肆隔了一条街的巷子中,买了把货郎车架上的粗劣折扇,边摇边缓缓向镇北行去。

金光瑶收敛气息,将自己伪装成普通书生的模样,感到有灵波传来,便扎入路边客店中,或是低头假装与商贩询价。他惯会做戏,很是沉得住气,举止自然,寻常凡人看不透他那张以灵力模糊的脸,自然不去管他,往来修士接到消息,大半追聂明玦去了,剩下的均在寻一身着玄衣,腰悬长剑的年轻修士,却无闲暇一一检查路人面孔,竟让他一路行出小镇。

金光瑶很是感慨:“如今世道,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氏族自居,若是正经世家,怕是早将此处封了,任你插翅也难飞出重围。”

待到周围灵波渐渐消失,才将折扇一收,放入袖中,加快脚步,心道:“北有聂怀桑,南有江晚吟,不如这次,我向西边去罢,岐山被一群乌合之众瓜分殆尽,至今乱得很,正好有我发挥之处。”

当即避开大路,专捡密林穿行,专注地行了小半日,待到落日西沉,凉风渐起,才卸下金冠摸出发带,想将被风拂乱的散发重新束好。

只这一下,便摸到了那根似发非发的长弦。不由得脚下一顿,心道:“不知聂明玦如何了,若是教人追上,那群人又不识得他,怕是有一番恶战。”

哪怕他再厚颜,也不得不承认,这次聂明玦是被他连累了。

又摸摸腰间恨生:“那行人教我重伤一人,毁一人灵剑,若无世家作保,定难善了。聂明玦又不像是会没事自报家门的,被一群不识货的蠢材死缠烂打,万一尸化了被镇住,我又要不要向聂怀桑报信呢?”

上一世,金光瑶一心归宗认祖,平生有大半光阴奔着扬眉吐气四个字消耗去了,如今重活一回,手握重权,万人敬仰却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不再那样令他神往,江湖恩仇也变得索然无味。作为金璇的人生,虽然无奈,却几乎都围绕着聂明玦展开,一想到这人,习惯性的先将其他放在一旁。

山风穿林拂叶,吹得人背心一凉,金光瑶清醒过来,忽觉惊悚,心中道:“不好,我总想这人做什么,难不成被他虐惯了,已成阴影?”盘算起两次极不美好的逃跑经历:“第一次他自己放我走,结果捅我一刀,险些要了我的命,第二次我没能跑成,结果还不如被捅一刀。这回他虽说没拦着,可我一贯倒霉,离了他,谁知会遇到什么……”

越想越觉得,聂明玦临行那句“随你高兴”教人心底凉飕飕的,自言自语道:“现在回去还来得及罢,不要让他以为我又跑了……”

言罢长叹一声,恨恨唾骂自己实在没有出息,被聂明玦吓破了胆,毫无前世运筹帷幄,视天下人为盘上棋的风采。脚下却转了弯,向着两人约定的方向去了。

向回走,自然要绕过小镇,他又不知道那劳什子徐家具体在哪个方位,只好边行边以神识探查,好避开修士。这样一来,等他到了小镇西南不过两三里处,丑时已快过去。

金光瑶心中焦急,他回都回头了,若是误了时辰,平白担个不告而别的罪名,岂不是要冤死?

偏偏不等他飞身御剑,目光所及的黑暗林间闯入两片火光,金光瑶收回不悔,屏息凝神,听脚步声轻缓如风,便知皆是修士。若是要避开他们,少不得走回头路,他心中略一犹豫,转向人少的一方,又行了百余步,飞身跃上一棵大树,将身形隐在繁杂枝叶之中。

不一会儿,六名修士行至树下,两位金丹,四名随从。为首者蓄长须,背后背着一把长约五尺,利刃如梭,顶端缀有红缨的长枪,方面阔口,相貌颇为威严,目含精光,与之前遇到的修士大有不同。

金光瑶心中一凛:真倒霉,光这个我就打不过!

当下小心翼翼缩在树上,但求这些人没发现他,就这样过去。只是其他人倒还罢了,持【隔开】枪修士修为高出他甚多,刚走到金光瑶脚底下,忽然觉察到什么,目光如电抬头望来,大喝一声:“什么人!藏头露尾,速速出来!”

金光瑶:“……”

他没有动,树下修士们迅速散成一包围圈将大叔围住,有一人扬手向空中掷出一枚闪着银光的烟花。持【隔开】枪修士解下长枪向金光瑶藏身之处一刺,金光扫开树叶,其上境况一览无余。金光瑶没有办法,脚下用力,避开凛冽灵力,翻身落在圈外。

另一名金丹修士秉承做小弟的原则,不用老大问话,便以剑尖指着他,问道:“你又是何人?”

金光瑶面对六人,满脑子想着如何脱身,闻言无奈道:“道友连我是谁都不知,可见不是在追我。我赶时间,诸位莫怪。”

身后却有人慢悠悠道:“你的画像如今满镇都是,哪里还需要问?他问的自然是我。”

金光瑶:“……”

他运起灵气,将不悔横于身前防御,回过头。就见聂明玦从不远处一棵树后走出,手扶霸下,口中与他说话,目光却落在持长枪的修士身上。

此处离约定地点还有好几里路程,这群修士的信号烟才刚刚发出,聂明玦若是等在那里,无论如何不能这样快赶来。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不知从何时开始,聂明玦便已跟在他身后。聂明玦是活尸,修为又高,无声无息,竟然至今未被发觉。

想到这,金光瑶顿时觉得心中毛毛的,暗道:“他长了狗鼻子不成,一群徐家修士都寻我不到,偏他还能一路跟着我。”

金光瑶沉默不语,为首的徐家修士却将聂明玦打量了一番,面上颇为惊异,拦住手下背回长枪,口中问道:“赤锋尊?”

聂明玦冲那修士颔首,道:“徐宗主。”走到金光瑶身旁,将他拎起来向身后一丢。金光瑶还在走神,身子一歪,忙抓住聂明玦的袖子重新站好。

一众修士:“……”

徐宗主虽然只是成立不过几十年的小氏族家主,却是参与过射日之征的修士,同辈人在征战中死了个干净,不然也不至于蜗居于这样一偏僻地方,手下人不识得聂明玦,他却是领教过赤锋尊当年的威风,见聂明玦双目赤红,颈上带着凶尸特有的血纹,神智却颇为清醒,心中既是激动又是忌惮。

两人各怀心思,彼此客套几句,徐宗主终于将话题引到眼前,看了眼被聂明玦挡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衣摆的金光瑶,问道:“江宗主要我等擒人,却没说要从赤锋尊手中抢夺,您与他的事,我等不便插手,只是不知赤锋尊为何与他一起打伤我手下人。”

聂明玦缓缓道:“徐宗主可知他们说过什么?”

显然,那群人没将玩笑话一并上报,徐宗主一脸迷茫。

聂明玦道:“灵剑断裂者,曾言在下青面獠牙,虎背熊腰,故而讨不到媳妇。”

徐宗主:“……”

聂明玦又道:“丹田受损者,曾言在下与金光瑶共卧一棺,受他蛊惑,行断袖分桃之事。”

徐宗主:“……谢赤锋尊饶他性命。”

聂明玦:“可否放我二人离去?”

徐宗主:“……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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