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起昵称的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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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笔小金(七)

  看着失去平衡的姑娘,良好的教养令聂明玦下意识伸手去扶,总算在秦愫倒地前将她捞了起来。

攥着姑娘小臂的手准备松开,一股无形的力量却放大了掌下的温吅软触感,让他有瞬间的迟疑。

目睹亲吅哥变凶神的秦愫却还沉浸在恐惧之中,下意识用吅力甩开了聂明玦,蹬蹬蹬几步退到门边。

她想要回身开门逃遁,双脚却像是生了根,努力了几次,拔之不动。更可怕的是,她发觉自己的目光像被浆糊黏住似的,腻乎乎粘在了聂明玦阴沉的脸上。

秦愫:“……”

她对这位堪称仙门楷模的青年宗主一直存着仰慕与敬畏——当然如果他不总这么板着脸吓人就好了。

现在她莫名就很想开口与对方讲上两句,毕竟这是多少仙门闺秀想吅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啊!

秦愫:“赤……赤赤赤锋尊,您怎会在此?瑶哥呢?”

聂明玦同样紧盯着眼前的姑娘,不论是从金光瑶口吅中得知,还是那两人同行时远远一瞥得见,姑娘都显得十分温雅贤良,进退有度。秀美的面容与金光瑶有几分神似,怀桑还打趣过两人这叫夫吅妻相。

聂明玦觉得自己看她十分顺眼——忽略掉此刻姑娘脸上与干了坏事的金光瑶如出一辙的心虚慌乱就好了。

看到这副【我知道我有错但我很怕很难过所以你为什么还要为难我】的表情,聂明玦就有些焦躁。更令他焦躁的,是那股无形的,试图正在裹挟着,令他想要抬手为姑娘拭去眼泪的神秘力量。

或许会有人将其理解为情难自禁。

聂明玦控吅制着自己的手,让它牢牢攥吅住刀柄,口吅中道:“他为我抚琴,因故暂离。秦姑娘,你又为何再次来此?可是又有什么要紧事?”

他在“再次”“又有”上加重了语气。

秦愫被他逼视着,登时想起最近看什么都不顺眼,看谁都生疑的秦宗主,虚声道:“瑶哥与我相约……”

聂明玦顿时拧眉。

他本就因金光瑶的挑衅心头火起,又第二次目睹金光瑶房内的“大变活人”,翻涌的情绪便有些压不住了。攥着霸下的手松开,他被带动着逼近几步,抬臂扣住姑娘的肩膀,迫使对方正视自己。

“我警告过他多次……”

他话没说完,姑娘就和没了骨头似的,打着哆嗦软倒。聂明玦再次伸手去捞,姑娘顺势滚进他臂弯中。

秦愫:“……”

聂明玦:“……”

这不对劲!

秦愫很想挣开,但抬起头,看到聂明玦轮廓分明的下颌线,待他也低头,又撞入到对方充满矛盾的双眸中。聂明玦无疑是非常英俊的,况且一直表现得生人勿吅进,何曾如此近距离露吅出隐忍又执着的神情。她不由得心跳加速,纵使心有所属——

可她曾经属意的是亲吅哥啊QAQ

一想到与金光瑶被吅迫夭折的感情,一大泡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酝酿。

从小到大吓哭过无数女孩子的聂明玦:“……”

惯性使然,他放开姑娘,再次后退。只是没等拉开到正常的社交距离,他那不听话的手又带动着他,直奔姑娘的眼泪而去。

他想为难得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一面的姑娘擦去泪珠……

许是薛洋将情敌间抗拒又缠吅绵的情感拉锯描写得太过细腻冗长。聂明玦与秦愫就这样近距离对视着,你进一步,我退半步,你抬臂,我掩面。

但一直拉锯是不可以的。

因为篇幅它不允许。

聂明玦必须发病了。

沉寂了太久,刀灵的威势数倍疯涨,突然间冲断了聂明玦时刻绷紧的神吅经。腕上的珠串没和先前一样发散出安静宁和的气息,反是禁吅锢住他的理智,逼吅迫他遵从欲念的指引,将情绪向着面前的姑娘倾泻。

聂明玦感到某处越来越热,内心躁动不安,而唯一能为他带来解脱的,就是还在默默流泪,纤弱而无任何防备的女子。

而就在这时,并没走远的金光瑶还在庭院一角打转。

不是他低估聂明玦的自吅制力,实是对方已经在自己这里中招过一次,这回加上珠串的辅助,想必会老老实实按照剧情作为。

聂明玦是不是已经开始和愫愫拉拉扯扯了?

愫愫一个弱女子,经受得起聂明玦的拉扯吗?

虽然薛洋描写得极其暧昧,但明非玉的本能反应还是有所提及。

愫愫这样未出阁的女吅郎,哪怕只是看上一眼,就要吓得尖吅叫吧?

聂明玦被刺吅激到,真的狂性大发怎么办?

不都说有些控吅制欲强烈的男人,对方越是抗拒,他便越是兴吅奋吗?

金光瑶越想越不安,虽说还没过去太久,照理不应出现什么无可挽回的情况,他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开始飞身回返。

在他如书中所说,捣破窗纸偷吅窥时,屋内两人果然没有察觉。

谢天谢地,聂明玦还只是拉着秦愫的衣袖,后者面色酡吅红,正用那小鸟般的力量敷衍地试图挣脱。

挣脱是不可能挣脱的,只可能被越拉越近。

只是没等金光瑶松松懈,他那松了一半的气又提了起来。

聂明玦双目赤红,呼吸粗重,一只手不听控吅制地想将那姑娘拽进怀里,另一只手却抽吅出了霸下。

金光瑶目眦欲裂,因为聂明玦扬起刀,向着自己挟制姑娘的手臂挥了下去!

“大哥不可!”

情急之下,金光瑶破窗而入,摘下帽子向着聂明玦丢吅了多去。

虽是柔吅软轻吅盈的乌帽,他用上了灵力,一撞之下还是改变了霸下的轨迹。

刀刃向外偏了不少,擦着秦愫的脑袋飞过,聂明玦刹那间回神松手,两人迅速分开,霸下也掉落在地。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及擦肩而过的阎罗王让秦愫打了个激灵,呆愣在原地。

金光瑶已抢步上前将霸下踢开,不知应该先安抚呆若木鸡的妹妹,还是先看看聂明玦有没有被变故骇得走火入魔。

反正两人均是面色惨白,冷汗涔吅涔。

“瑶哥!”

终于,许是因剧情结束,回过味来的姑娘又双叒叕扑来了。

金光瑶抱住妹妹,摸吅摸她险些被削秃了的发顶,安抚道:“别怕,别怕。”

毕竟更应该害怕的是他本人才对。

不抬头,他都能感到聂明玦利剑般的目光。

秦愫许是吓傻了,当着正主边哭边低声问:“瑶哥,不是你传讯要我速来,为何……赤锋尊为何吅在此?”

金光瑶:“……”

救命!

“秦姑娘可否回避?”

他听到聂明玦冷若寒霜的声音。

不不不你不能回避,你要保护你哥。

金光瑶牙齿打颤,抱紧了妹妹,嘴上却脱出一句:“大哥刀灵反复,愫愫你先走。”

金光瑶:“……?”

如果记得没错,他是曾写过句“明非玉又病了,若瑶你先走”。

但那已被薛洋更改剧情抹去了!而且那时齐怀素的台词啊啊啊啊啊啊!

不等他反应,剧情已如脱缰野马狂奔而去。他感到秦愫如蒙大吅赦,迅速自他怀中脱出,一边说着我去寻人,一边兔子似的逃窜出门,很快没了动静。

金光瑶:“……”

“是你要她来的?”

聂明玦的声音愈发近了,像是响起在耳边。

确实在耳边。

金光瑶略一偏头,都能感觉到对方沉稳温热的吐息。

金光瑶:“我不知……我不知大哥今日会在,还未来得及知会愫愫……”

聂明玦的关注点却不在此,而是问道:“我警告过你多次,不要再与人私会,你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不成?”

金光瑶颈间一痛,被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又不轻不重掼在了书案上。笔墨纸砚被他挥臂胡乱扫吅荡,叮叮咣咣落地。

聂明玦结满寒霜的脸出现在上方,金光瑶被他掐得呼吸困难,视野渐渐模糊。

他说不出话,只好听聂明玦阴森森发吅泄般一句句砸下来。

“一次便罢,两次在此地见到秦姑娘,未免太过巧合。”

金光瑶有苦难言:第一次是真的巧合啊!是真的!

聂明玦:“究竟是你们日日相会,还是你有吅意让她当着我的面来此?”

金光瑶两个锅都不敢接,努力发出嗬嗬声。

聂明玦略微松开了他,新鲜空气涌进了点,金光瑶来不及多缓几口气,忙不迭沙哑着声音解释:“不……”

他的喉吅咙又被掐紧。

他看到聂明玦偏过头,眼中似闪着明灭的火。

“罢了,先说这个。”

聂明玦将带着珠串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语气森寒:“你将此物予我,是何居心?”

金光瑶不禁打了个寒颤,聂明玦感受到了,冷笑一声:“此物对于压吅制刀灵确实有效,只是方才竟挟着我的一臂,险些酿成大错。”

他松开手,转而抓吅住金光瑶前襟,拽着他坐起,厉声道:“金光瑶!你究竟是何居心!”

金光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却顾不得喉吅咙火燎般的痛楚,慌忙红着眼睛否认:“这是那灵玉……灵玉脉最好的一块料子,只得了巴掌大小,我……咳咳……我听说玉器有灵,可定心神,才送给大哥……”

聂明玦冷冷注视着他,似乎想分辨金光瑶的泣诉是真是假。

“您近来未寻我抚琴,我当是这玉果然有效……”金光瑶捉住他攥着自己衣衫的手,尽量恳切道:“我真的只是为了大哥着想……谁知您为何会对愫愫……”

聂明玦放开了他。

不是就此饶过了金光瑶,而是头实在太痛,令他不得不集中精神压吅制翻腾的怒焰。面前的金光瑶鬓发散乱,前襟盘扣掉落,因缺氧无力,被随手一丢即软倒在桌案上。

他看着对方苍白的脸色,通红的眼圈,某些极力想要淡忘的画面再度浮现。然他可以强吅迫自己不去想,不去回忆,却无法掩盖方才起就未完全歇下,此刻甚至变本加厉的身吅体反应。

金光瑶:“……”

聂明玦不对劲!

投过来的眼神有了变化,从单纯的愤怒变成了更为复杂的,带着点躲闪的情绪。而他自己依旧瘫吅软着,内心慌乱的同时,出现了那么一丝跃跃欲试。

金光瑶:“……”

【同为世家公子,明非玉对温雅纯善的齐怀素本就存有一分欣赏,齐怀素亦对明非玉颇为敬佩。若非同时恋慕上梦若遥,两人许能成为至交好友】

【甚至于,在意识到明非玉并无意伤人,而是另有所求之后,抱着不知是拯救还是玩吅弄情敌的复杂心情,齐怀素并不介意帮他……】

大概是使用了太多次玉笔,金光瑶顿时心有所感。

大约是……寻到了可以对号入座的人设,情节它又双叒叕要开始了……

金光瑶:……

他与聂明玦方才的对话与作为,倒真像是一对为了秦愫而针锋相对的情敌……

可这不对!

从他重新回到书房起,玉笔的影响应该结束了才对!

“大哥,你冷静些。”他强吅迫自己稳住心神,打算将所有可能影响到二人的因素祛除,“先将这玉串摘掉。”

聂明玦垂头看了眼手腕,察觉到那正在催促自己捉向金光瑶的力量,眼中厉色一闪。

玉串被他一把扯断,颗颗玉珠落在金光瑶身边,相互撞击了一阵,又被聂明玦大掌一挥,以灵力拢入手中。

“承认此物邪性了?”聂明玦捻弄着一颗珠子,缓缓道,“金、光、瑶。”

愤怒、失望甚至于莫名的怨愤让他的心沉寂下来,顷刻间,约束着他同样也折磨着他的冷静自持被破吅坏欲淹没。

诱吅惑怂吅恿着他的玉串断了,消失的外力却化作了发自内心的欲念。

金光瑶重新被掼倒,后脑磕在桌面,不及呼痛,他感到一阵凉意。

衣料破碎的声音像是割在心头的刀,他张了张口,离水游鱼般渴望制止对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不可抗力夺束缚者他的四肢与喉吅舌,让他安静地,一动不动地,任由聂明玦施为。

长指按在玉珠上,将其向内顶。

他被冰得不住收紧,却挨不过对方的力量。

一颗。

两颗。

第七颗时,他哭了出来。

聂明玦攥吅住他的腿止住踢腾的动作,口吅中无情绪道:“滋味如何?”

金光瑶痛苦又羞恼,珠子随着他本能的紧张被挤吅压着改变位置,更可怕的是,聂明玦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手上还在继续。

“我错了。”他终于能够出声求饶。“拿出来。”

聂明玦又加了一颗,问道:“为何要帮你?”

金光瑶努力抬头,恨恨盯着他,很快遍体生寒。

空缺的表情还是残虐的行为都意味着,眼前这位是疯魔了的明非玉。而他,也不过是同样被卷入到离谱情节中,无法自拔的角色。

他偏头看了眼掉落在地的霸下,和自己不知何时被卸下的恨生。

聂明玦曾宁愿自断一臂也要挣脱束缚,那这次呢?对方还能做到吗?他自己呢?

下一秒他无法思考了,聂明玦的手包裹吅住了他,一颗玉珠随着这个动作,被他挤吅压了出来。

金光瑶又哭出了声,眼泪倾泻而出,视野一片模糊。

“不许掉出来。”聂明玦命令道。

作为惩罚,他又推进了一颗。

这已是金光瑶的极限了,他情绪崩溃,掩面痛哭。

聂明玦捞着他的后颈托他起身,金光瑶身躯一抖,顺着他的摆吅弄趴伏吅在桌面。他怕玉珠掉落,努力收紧自己。聂明玦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剩余的几颗珠子被送到唇边,一颗颗自唇吅缝划入口吅中。聂明玦居高临下望着他,无需言语,金光瑶读懂了解脱的代价。

他伸手解吅开聂明玦腰间玉带,将那东西释放出来,认命地启唇。

含有珠子的口腔被占满,聂明玦按着他的后脑弄散了他的长发,后来,他的头发被人牢牢抓在指间,行动中扯得生疼。

一颗玉珠不受控吅制地自后方掉落。

聂明玦狠狠打了他臀吅部一掌,金光瑶打了个哆嗦,前后俱是一松。

哒哒哒几声,又是几颗珠子落在桌面,滚至一处,被上方滴落的东西沾湿。

成功脱逃却不敢喊人的秦愫无头苍蝇般在庭院里寻找熟识的侍从。

然而金光瑶为了完成计划,提前清退左右。

等她总算叫醒了某棵树上睡觉的薛洋,带着他回到书房,又被聂明玦布下的禁制阻挡在外。

随着时间分秒过去,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同样精神紧绷汗如雨下的还有薛洋。

秦愫听他自言自语。

“没理由啊,我只是提前写着玩玩,还没上架啊!”

“我明明写了双结局,看风向哪个能火上哪个的……这怎么回事????”

“完了完了我完了,小矮子会杀了我的!!!”

他两人在禁制外抠抠吅摸吅摸,试图找到个漏洞破禁而入,无奈修为相差悬殊,一个时辰过去,也没抠出个所以然来。

终于书房门被打开,面色铁青的聂明玦一阵黑旋风般疾掠而出,看都没看一左一右门神般杵在门口的两人一眼,踏上霸下御风而去。

秦愫:“瑶哥!”

她哭着闯入门中,被一地的破碎砚台与笔墨吓得脑袋直嗡嗡。

金光瑶倒是挺正常,歪在屏风后的软榻上,头发应是重新束过,身上也没什么看得到的外伤。

秦愫:“瑶哥!他……他……他有没有伤到你?”

毕竟赤锋尊方才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金光瑶少气无力的,并不怎么想说话,见薛洋蹑手蹑脚进来猫在秦愫身后,还是开口了,嗓音沙哑得厉害:“你,送她回去。”

薛洋不敢吭声,连忙点头。

金光瑶又补充了一句:“回来立刻来见我。”

薛洋:“……”

薛洋:吾命休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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