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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同人】【原著向】倒霉(二十三)

出行在即,那些不愉快的事便暂时没人再提。


聂怀桑即便很不情愿,准备的行囊却与上次一样妥帖,除了换洗衣物,灵石银票,还有一软剑,一木匣。那剑不足三尺,宽有寸余,柔若卷帛,贯以灵力可绞金石,正是金光瑶曾经的佩剑恨生。木匣中一卷仅比人发稍粗的黑弦,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等闲刀剑奈何不得。

金光瑶将恨生缠在腰间,黑弦埋入发髻,身着玄衣,手提不悔,站在聂明玦身边,看上去,就是一名跟随兄长外出历练的翩翩少年郎。别看他在不净世中萎靡了几日,那是面对前世冤家,彼此知根知底,又意外‘坦诚相对’,实在懒得装模作样。一旦重出江湖,金光瑶那颗身为敛芳尊的心便又活跃起来。

两人一个面容冷峻,高大俊朗,一个眉目如画,温柔可亲,虽非世家装扮,依旧很是惹人注目。只这一次,金光瑶一个媚眼没收到,无他,凡是接近的男男女女,无一例外都被赤锋尊的冷脸击退。

金光瑶感叹:“还不如戴上面具。你一露头,实在吓人。”

聂明玦道:“可有人对着我这样一颗头,也能日日说个没完。”

金光瑶:“……”

如今不管是敛芳尊夺舍,还是赤锋尊未死的消息,只怕都已遍传各大世家,只聂明玦称他销声匿迹十余载,识得他的人多镇守族中,而金麟台事了,金光瑶又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辈面孔,那种到他脸上随时可能翘边的面具,不戴也罢。他两人夜晚御剑,避开家族驻地,白日行路,遇到的不过寻常凡人,如今行程过半,倒也走的安生。

此时此刻,两人在一镇上茶肆小憩,要了一壶清茶应景。那端茶的小二得了银钱,对金光瑶偷偷打量了一番,金光瑶敏锐察觉,抬头对他一笑,待他红着脸离去,对聂明玦道:“你发现没有,此地偷瞧我的人有些多。”

小镇处在一不大的氏族治下,消息并不灵通,附近也无邪祟,金光瑶并不担心暴露身份,但他运气实在不好,不得不有所防备。

聂明玦也发现了,一口喝干杯中茶水,道:“那就快些上路。”

两人还未起身,茶肆外走入一队修士,身着统一服侍,胸前绣着家纹,想来隶属当地氏族。为首金丹修士从袖中取出一卷轴,手臂一振抖开两尺多长,掐一法诀,卷轴悬于大堂中心梁上。

就听那人道:“如遇此人,通报有赏。”

卷上绘着金璇的脸,下面密密麻麻细数金光瑶十数条罪状。

聂明玦:“……”

金光瑶:“……”

此时再走,便有些来不及了。金光瑶默默回过头,留给那一行人一个背影。对聂明玦传音入密道:“这么多人,我打不过……”

聂明玦回道:“那小二与食客不会自找麻烦,不至于当场卖了你。待这些人走了,你我速速御剑离去就是。”

金光瑶道:“早知如此,真该更谨慎些,带上面具。”

聂明玦道:“你不是说跟着我这最大苦主,无人敢动你?”

金光瑶讪笑,心道:“万一我跑了呢?”

聂明玦似乎看出他想法,施施然道:“你有所不知,江晚吟绘了你的画影图形,扬言只待你出现在不净世外,就要将你捉回莲花坞行刑。越往南,只怕要捉你的人越多。”

金光瑶:“……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告诉我?”

聂明玦:“我哪里知道消息传的这样快?”

金光瑶哪里肯信,怒道:“面具都不准备,明摆着要断我后路!”

聂明玦道:“怀桑说你一贯奸滑……”

金光瑶:“够了,不要再聚气传音,你眼睛又红了。”

两人暗地交锋,面上一派镇定,然来人似乎是走街串巷倦了,竟然在此就地休憩起来。

那一行修士做梦也想不到,他们要找的人就坐在眼皮底下。聂明玦正对而坐,虽然存在感极强,却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样子,故而也不招他,只是喝茶闲聊。

就听人问道:“三年前封棺大典,我一族兄还曾旁观,直说那怨气凶得方圆百里不能近人,四大家族出动高人联手镇邪,封印非百年不能破,这才几年,怎的就让冤魂给跑了,还夺了舍?”

另一人道:“冤魂倒还罢了,那赤锋尊的凶尸,据说仅一臂便闹得十里八乡鸡犬不宁,如今拼成了形,还不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一人喟叹:“想那赤锋尊,当初也是神坛上的人物,只可惜死的早,我等未能一睹其风采。”

“有什么可看的?听说他为人残忍嗜杀,刀下亡魂无数,因生的青面獠牙,虎背熊腰,一直讨不到媳妇,不然,怎由他小弟继承了家主之位?。”

“他不曾是世家公子榜第七吗?”

“不过沾了家族的光罢。”

金光瑶听到青面獠牙,虎背熊腰几个字面上依旧保持温和微笑,心中小人开始打滚,暗道:“说得好,他于我,可不是怒起如青面獠牙,抬手同虎背熊腰嘛。”

这时有人小声道:“那金光瑶倒是生的人模狗样,只是娶了亲妹妹,据说因此吓出了隐疾。这两人关在一处,倒是相配。”

金光瑶嘴角抽了抽。

又听人道:“百余日夜,不知他二人除了打架,会不会做点别的。”

众人一顿哄笑,那为首的金丹修士嘘了一声:“金光瑶可是将赤锋尊五马分尸了,如此大仇,莫说三年,关上三千年也要打个不休。”

先前那人又道:“这可不一定。当年的敛芳尊长袖善舞,深谙人心,说不得便会再将赤锋尊蛊惑了。你们想,若是他二人一心打架,又是如何双双从棺中出来的?”

“是啊,如何出来的?”

那人道:“赤锋尊为人如何,我等不知,但那金光瑶有个马上风的爹,一个婊子娘,从小长在勾栏院中,生的据说是风流貌美,如此家学渊博,安知他不能以色惑人,绝处逢生啊!”

兴许觉得是在自家地盘,几人越说越放肆,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金光瑶脸上虽然脸上依然一派温柔,眼神却越来越冷,听到这里,伸手拂了拂发髻,将那根黑弦拉出在指间。看到聂明玦露出警告之色,冷笑传音道:“你要拦我?”

聂明玦道:“教训可以,不得伤人性命。”

金光瑶手上一顿:“不速杀修为最高者,事后难以脱身。”

聂明玦道:“我可以帮你,但余途凶险更甚,此时动用灵力……”

金光瑶道:“自有我为你解怨。”

话音刚落,聂明玦抽出霸下,起身挥刀,刀气横扫,撞在一众高谈阔论的修士身上,几人被掀飞,于空中口喷鲜血,又重重摔落在地。

金光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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