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起昵称的是变态

基本弃号,请勿关注,和谐社会,旧文不补😑😑

【聂瑶】【原著向】离魂(完)

我写完啦!!!二十万的人生!!!完啦!!!!

 

我爱蓝大,他好暖心,所以总助攻……

 

 

 

 

聂明玦板着脸,并未表现得太过失望,只金光瑶以往常被他教训,对赤锋尊的情绪异常敏感。

 

感觉到对方在强充镇定,实则憋闷得很,历来睚眦必报的敛芳尊,白日宣淫教人揭破的羞恼也散去不少。各处伤痛被药力压制,情事上也没被占去太多便宜,此时分外神清气爽,留给聂明玦不知是挑衅还是挑逗的一眼,披上外袍便寻聂怀桑去。

 

毕竟事务压得多,最后被拖住大腿,回不得金麟台的还是他。

 

不多时,寝房门窗大敞,侍从便见敛芳尊挂着温文微笑,从容地离开镇妖殿。过后出现的赤锋尊,神色便有些令人玩味。他匆匆步出正院,回手封闭禁制,又交代了几句,抬脚追赶敛芳尊去了。

 

 

 

伏魔殿内一片忙碌景象,门生捧着文书邸报进出,大多神情严肃,偶有几位愁眉苦脸,见了金光瑶,如蒙大赦,正要围上来,又被随后进殿的聂明玦挥退。逍遥懒散了多日,聂怀桑似乎明白,若再不拿出些诚意,纵是金光瑶也护不住他。

 

待靠近书房,院落中反倒没了人影,红枫落了一地,不远处房门虚掩,也无禁制加持。金光瑶压低声音,对聂明玦笑道:“怀桑这样毫无防备,一定是在做正事,故而不怕你突然出现,将他的零碎儿丢了。”

 

再走近些,就听到聂怀桑兴奋道:“大哥与三哥一身风尘,沐浴清理完,恐怕也有其他事要做。算算时间,肯定不会来了。”

 

金光瑶:“……”

 

聂明玦:“……”

 

屋内传来研墨的沙沙声,聂怀桑讨好道:“仪程已经确定,横竖无事,二哥再画一幅。我听说你去年赠了三哥一雪景图,眼下不净世景色正好,二哥千万不要厚此薄彼。”

 

金光瑶听到熟悉的温雅声音,其中透着些无奈:“好。”

 

他脚下一顿。

 

自从回忆起前世自己做下的缺德事,金光瑶就模拟过多次与蓝曦臣相见时的情景。或是相对无言,又或是故作平静,粉饰太平。等这一天真的来临,猝不及防之下,怨恨与愧疚交杂的情绪尚未明晰,喜悦却已然盖过其他。

 

他连忙拉开房门,快步进入书房,果然见蓝曦臣坐在桌边,一手压在镇纸之上,一手正待挥毫。

 

此时的蓝曦臣,还是年华正好,风姿隽雅。乌发束以道冠,白底蓝纹的宗主礼袍衬得人高洁如雪,凝润如玉。闻声看向来人处,目光沉静,一派温柔。

 

“二哥!”

 

金光瑶又走两步,伸手要拉蓝曦臣的衣袖,身后聂明玦咳了声,方意识到失态,顺势抬臂于身前一揖。

 

蓝曦臣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将笔放下,起身相扶,温言道:“大哥,三弟。”他素来厚道,还未忘帮僵在一边的聂怀桑解围,回头对他道:“今日怕是没机会作画,怀桑先将东西收了罢。”

 

聂怀桑受了聂明玦一眼,忙不迭将桌上笔墨纸砚抱走,绕到屏风后去,躲避那两道犀利的目光。

 

三人分别落座,金光瑶打量了蓝曦臣好一阵,见他虽然一如既往地沉稳,却到底年轻,风华正茂,意气难掩,无一丝记忆中的沉暮,心情才平复许多。

 

再看桌边堆放的书籍与带着批注的文稿,想来蓝曦臣一直在此,于是笑眯眯道:“早知二哥在,方才就该应了怀桑。大哥也真是的,知情不语,若不是我非要前来,岂不是要明日才能相见了?”

 

他原本怕聂明玦得很,这样随意嗔怪,蓝曦臣却似乎并不意外,道:“是我听说大哥与你远道归来,为免扰你二人休息,才不许人通报。大哥也不知情,你不要冤枉了他。”

 

金光瑶心中清楚,只是寻机挤兑聂明玦而已。闻言瞥了眼聂明玦的黑脸,又笑道:“那二哥写给我的信,也是你叮嘱大哥,背着我直接烧掉的了?”

 

蓝曦臣:“……?”

 

见他疑惑,金光瑶慢悠悠道:“含光君怪我收了二哥七八封信,却只字未回。可那些信都教大哥阅后即焚,我背了这样大一口黑锅,不得不向二哥解释一番。”

 

聂怀桑一脚已踏出屏风,直觉气氛不对,又缓缓缩了回去。

 

一阵尴尬的沉默。聂明玦未防他突然揭穿,半晌才找回声音,对蓝曦臣道:“他那时……记忆出了问题,魂魄极易离体。我怕他看了信,突然想起些什么,使得离魂症更加严重,故而……”

 

蓝曦臣并不介意,他听说聂明玦将金光瑶踢下金麟台,很是担心,但当时二弟与魏无羡闹得厉害,他着实分身乏术,只得去信询问,现在看来,得不得回音,已经不重要了。

 

看了眼将悄悄手搭在金光瑶椅背上的聂明玦,蓝曦臣温和道:“原来如此。这等小事,我怎会介意。”

 

聂明玦淡定道:“不说清楚,恐怕他要以为我拈酸,反复用这事拿捏我,动辄要向云深不知处去。”

 

金光瑶:“……”

 

金光瑶:他猜得好准,我竟无言以对!

 

蓝曦臣不愧是年少便掌管宗门的仙首,义兄与义弟忽然被爆出私情,也只微微颔首,见金光瑶举起茶盏轻啜,耳垂却红得滴血,不忍引他难为情,便道:“其实我这次来,就是应了怀桑请求,共同商议合籍仪程。你二人都是玄门翘楚,又各有立场,合籍双修,定然有无数双眼睛全程关注。金宗主……有些靠不住,不净世又无能与他平辈而论者,等我将一切安排完毕,再请叔父主婚,想来他不会拒绝。”

 

射日之争,四大家族老一辈死的死,伤的伤。剩下一声名狼藉的金光善。与他相比,蓝启仁的名声简直好到离谱,且地位超然。只是他为人严正古板,寻常小辈尚难请的动他主婚,更别说是两男子了。蓝曦臣亲自前来,正是将此事当家事来办,也好给蓝启仁出面的理由。

 

他考虑得这样周到,金光瑶本就得他帮扶了一辈子,此时更是百感交集,分明有许多话要说,临了只吐出一句:“二哥,多谢。”

 

蓝曦臣笑道:“你我兄弟,何必言谢?当初我被温氏围追堵截,是你冒险将我藏在家中,救我于危难。云深不知处重建,你与大哥鼎力相助,可向我讨过一个谢字?”

 

金光瑶心中郁郁道:“可这番兄弟情义,到头来却被我辜负了。”

 

仿佛看出他情绪低落,聂明玦岔开话题,谈论起夷陵与浮空山一行。

 

蓝曦臣品行高洁,同时极重情谊,可以说纯善的有些天真。前世金光瑶与聂明玦相杀而亡,他仿佛一夜之间老去,整日闭关,鲜有笑容。两人均不愿将血淋淋的往事摊给他看,便心照不宣,巧妙地隐瞒了回溯时光之事,只说金光瑶魂魄离体,是机缘巧合之下,被宝瓶所摄。

 

即使如此,蓝曦臣也大感神奇,细细询问经过。待说到瓶碎魂散,不知何时走出屏风的聂怀桑问道:“三哥,你将那样多魂魄交给夷陵老祖,不怕他炼出什么万鬼大阵,滥杀无辜吗?”

 

金光瑶柔声道:“合籍那天,魏公子怕是也要到场,这件事,你还是亲自问他罢。”

 

聂怀桑连连摆手,道:“他那么可怕,我怎么敢?”

 

金光瑶心道:“比起你来,他算什么?就算为了让你一直傻下去,也不能教你大哥死了。”说到此处,突然想起什么,对聂明玦道:“殿内管事有事要报,大哥何不与怀桑一起去瞧一瞧?”

 

聂明玦撩起眼,问道:“那你呢?”

 

金光瑶凑向蓝曦臣,笑道:“我还有事与二哥说,无关不净世,你们就不必听了。”

 

聂明玦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微眯着眼,表情很是促狭,就知他在等自己拈酸。面上不动声色,辞别蓝曦臣,带着聂怀桑干脆地走了。

 

蓝曦臣笑着摇摇头,就见金光瑶自袖中拿出两锁灵囊来,口中道:“大部分魂魄,已交由含光君超度,只是我收魂过程中,觉得这两缕魂魄非常熟悉,还请二哥帮忙询问。”

 

言罢,将封口红绳解开,锁灵囊瞬间干瘪,肉眼无法看到的灵体自其中飘出,未待离散,便被幽幽箫声牵引。

 

蓝曦臣牵制住游魂,金光瑶问道:“可知此地为何处?”

 

蓝曦臣吹奏了一段,放下裂冰静待。少倾,气流冲入洞箫,两阵短促轻音过后,蓝曦臣道:“一人答,不净世。一人答,记不得。”

 

金光瑶指向蓝曦臣,问道:“可知他是何人?”

 

这一次,两声箫音一般无二,答曰:“记不得。”

 

金光瑶顿了顿,问道:“印象全无?”

 

答曰:“非常熟悉。”

 

金光瑶又问:“生前事,生前人,是否尽数遗忘?”

 

答曰:“是。”

 

他的脸色几经变化,打开锁灵囊,重新将魂魄封入其中。

 

蓝曦臣见这两魂魄只答记不得,却不是不知道,面露疑惑,问金光瑶道:“你知不知这两人身份?他们这样回答,难道认得你我,只是魂魄有损,故而忘记了?”

 

金光瑶只笑道:“的确认得。”

 

蓝曦臣不便再问,收起裂冰,见金光瑶有些走神,便予了他些时间思索。半晌,咳了声,对他道:“你也累了,正事明日再谈,你还是寻大哥去罢。”

 

金光瑶这才回神,收回锁灵囊,想要离开,又想多与蓝曦臣说上两句,便道:“虽说有心合籍,我也不是是一刻离不得他,倒是与二哥多时未见,有许多话说。”

 

蓝曦臣温和地看着他,缓缓道:“三弟,我看到大哥颈边的……齿痕了。”

 

金光瑶:“……”

 

蓝曦臣又道:“我瞧大哥走的很不情愿,你离得了他,他怕是离不得你。不用顾忌我,快去罢。”

 

对于蓝曦臣,金光瑶一贯敬重得很,教他觉察了荒唐事,一时很是不自在。他花了一会儿稳住表情,见蓝曦臣一脸“我懂”,忍不住问道:“二哥,我和大哥,关系并不算好,且都是男子……突然宣布合籍,为何你……似乎并不惊讶?”

 

蓝曦臣道:“换了旁人,的确是要惊讶的。只是我与你们接触太多,又旁观者清罢了。”他停了会儿,见金光瑶依旧迷茫,耐心解释道:“大哥做了多年仙首,威严已成习惯。只是很多次,在他瞧着你的背影,或是看你与人交谈时,面容会柔和下来。那时的眼神,与忘机看向魏公子时……很像很像。只是他小心的很,从未让你发现过。甚至于,当你回过头来,或是与他目光相触,他的脸色往往非常糟糕。这也许,就是你们关系紧张的原因罢。”

 

金光瑶抖了抖眼睫,心中一阵酸涩。

 

聂明玦糟糕的脸色,并非因为不愿心思暴露,而是因为……短暂的失神之后,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人,并非他所期待的那一个。

 

这许多年来,他怕是抱着这样一个无处倾诉的秘密,在失望与期待之间反复徘徊,等待不知是否存在的结果。

 

比较而言,睁开眼便忘却前尘,即便想起,也有人小心安慰得他,真是幸运多了。

 

金光瑶猛然起身,又觉失礼,向蓝曦臣歉意一笑。

 

蓝曦臣柔声道:“大哥心情不佳时,往往会去琴房坐一坐。之前你为他弹奏洗华,应是他那段时间,最为期待的事了。”

 

金光瑶应了声,道:“那,我先去了。”

 

蓝曦臣摆摆手,他便快步离开书房。

 

 

 

一路疾行,很快来到静室。

 

金光瑶拉开雕花木门,背光而立,斜阳将人影拉得很长。室内一琴一案,聂明玦正坐在案前,一手撑额,闭目养神。

 

他轻巧地迈步而入,来到古琴旁,伸手拨了下弦。清越琴音响起,聂明玦抬眼看来,见到琴旁垂手而立的金光瑶,目光转为专注,神色极尽温柔。

 

他动了动唇,最终只回以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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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个后记。

 

有些事还没交代明白,所以应该有两三个番外。

 

群里剧透过的养崽x2

 

这一世父母双全的金凌,和生长在莲花坞的温苑。

 

被影帝瑶带去搞定金光善的影帝桑。

 

也许有两人的性(双)爱(修)大(大)趴(典)【麻蛋这个词在我脑海里再也抹不去了

 

 

列出来省得犯懒流产……

 

这篇因为我的磨叽变得好长,原定大纲就是两人双魂穿,因离魂原因在不净世纠缠得难解难分谈恋爱。后来心血来潮加入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设定,最终死了好多脑细胞,边写边圆,竟然让我圆了回来。

 

Bug肯定有,但是,求无视。

 

感谢阅读,更感谢点赞评论。番外可能会放飞自我,看到奇怪的文风不要怀疑,那是放飞的结果。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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