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起昵称的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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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草木(二)

时隔十天,我究竟写了些什么鬼-_,-

 

手感超不好的,希望能坚持到写完它。

 

今日得到了二狗太太的科普,学到了新知识【哈哈哈

 

 

 

 

 

 

河间很是安宁了几天。

 

温旭莫名其妙失了法宝,连贼人的模样都没能看清,心中警铃大作,忙着排查奸细。消息传来河对岸时,聂明玦正卸了战甲,巡查附近未来得及迁离的凡人村镇。

 

战火过后,满目疮痍。仙家之间的争斗,其实与这些凡俗中人毫无干系,无端受了牵连,均是又恨又惧,躲藏在焚烧了一半,摇摇欲坠的房屋残骸中,因为不知来者是善是恶,很难被劝离。更有甚者,瞧见聂明玦腰佩长刀,夜色中红芒闪动,一身肃杀之气,当即以为他是来取命的,吓得瑟瑟发抖。

 

聂明玦最不擅长应付这些,问上几句,反倒吓哭了小童,只好交代手下细心安抚,独自回到帅帐。

 

习惯性地查探四周,神识扫过营帐内每个角落,经过一处时,细微的灵气波动一闪而逝。聂明玦眉峰轻挑,不动声色地将其略过,撤去封印,开启木匣,取出行军文书查看。

 

过了会儿,隐匿于一角的家伙沉不住气,玉芒渐渐浮出于半空,后化作一闪亮的光球,一路飘忽着来到聂明玦面前。六合靴踩在行军图上,阿瑶仰着脸,与聂明玦冷淡的目光相对。

 

几日未见,它又长大了些,身形约有三寸,翅上莹润玉色映衬下,笑眼内流光婉转,面颊透出健康兴奋的桃粉。许是灵气充沛,还在衣袍前心处幻化出了朵盛开的山茶花。

 

它张开双臂挥了挥,似乎想阻隔聂明玦移向纸上文字的视线,细声细气道:“聂明玦,你怎么不理我?”

 

聂明玦并不看它,只蹙眉道:“说好不再烦我,为何言而无信?”

 

接连几天没有动静,他真当对方不会来了。

 

阿瑶像是听不懂他的逐客令,笑眯眯道:“我不是来烦你的呀。”它拍拍平摊的小腹,又道:“精元已经被炼化完,我来谢谢你。”

 

一心想要忘记的尴尬事被它重新提起,聂明玦脸色一沉,挥手想将它拨开。草木之灵反应更快,在大掌到来前拍着翅膀飞起,落在他肩头。

 

聂明玦懒得四处拿它,收起文书,沉声道:“你已谢过,是不是该走了?”

 

他肩头微动,阿瑶身形晃了两晃,抱住他的脖子站稳。细小肢体带来细微瘙痒,聂明玦直作未觉,静坐调息,只盼它被无视久了,觉得无趣,也好自行离开。

 

忽然,阿瑶抬臂碰了下悬在头顶的耳垂,奇道:“聂明玦,你这里好烫。”

 

聂明玦:“……”

 

软软的声音直入耳中,他身体陡然一僵,阿瑶已攀住他的耳垂,冰凉小手四处乱摸,清凉的灵气顺着掌心渗入,摸了一阵,又道:“好红呀,像果子似的。”

 

随着它的动作,手中软软肉珠越来越烫,红得发亮,甚至于与之相连的脖颈都浮上浅浅粉晕。它踮起脚尖,在这人身上为数不多的柔软部位上面吮了一口。

 

“哎呀!”

 

面前头颅猛地一偏,掌风转瞬即至,草木之灵在肉珠脱手时已飞身离去,聂明玦抓了个空,教它飞快地揭开襟口钻入到衣内,滑落在旧伤的位置。阿瑶兜在腰带附近,描摹过浅浅的疤痕,见皮肉光滑,完全愈合,失望道:“啊,已经好了。”

 

被这么个弱小的玩意儿趴在腰间,聂明玦却如被利刃抵在胸口,周身神经都绷紧,手悬在半空,一时没能下手拿它。阿瑶攥着衣料慢吞吞向上爬,自敞开的衣襟处伸出脑袋,耷拉着嘴角,很是沮丧地问道:“你天天打仗,就没受伤么?”

 

聂明玦面无表情,音调平静道:“你盼我受伤?”

 

阿瑶缩回脑袋,躲过想要将他提起的手指,小声道:“我收了你的精元,当然要为你做些事。可除了疗伤,我也不会其他呀……”

 

聂明玦:“……”

 

再次听到那个词,他的表情便有些微妙了。偶尔的失态,若是心照不宣,彼此遮掩过去还好,如今被人反复揭出,又实在无法与不谙世事的对方理论,他真是有苦难言,郁气难出。

 

阿瑶隐约察觉到他的不悦,不再言语,整个儿隐没在衣内,背靠着聂明玦的胸膛,抓着衣衫布料一点点挪动。轻薄的翅膀细纱般搔过皮肤,因空间狭小,扑棱了两下便又收回。

 

再向深处,后背被一物扫到,它咦了声,反手抓去。

 

“还不松手!”

 

踏平坎坷 成大道 斗罢艰险 又出发 又出发

 

补个微博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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